不去打扰龙鱼专心生产痴力,还编出言吓唬我,只要我离开由日月神剑,劈开水流形成的中空海底牢狱,日月将会互相吞噬,所有的一切都不复存在!
这等幼稚的谎话,也许只有当初的我才会相信,也表明圣主对我的心思了如指掌,知道我会中她的圈套,不敢因为一己之私,而破坏了她的万年大计。
圣主最终利用龙鱼的信任,还有她的弱点和本心,造就了后来的浮山奇貌,来完成她梦寐以求的人美梦。
即便她的掩饰无懈可击,但真相总有被揭开的一日,而那些言也将不攻自破!”
蛟鱿完长吁一口气,屈悯则坚定地应承道:“神尊得没错!”
蛟鱿似乎没听见屈悯的话,继续带着震动感十足的声音道:“话回来,我在这里呆了上万年,确实有些烦闷,不过,最近我倒感觉越来越轻松,或许是因为,跟圣主既定的约期将到,我又可以恢复自由之身了。
其中最明显的地方,就是日月神剑的威慑力降低了,不知道是不是圣主派人,提前取走给我解脱了,来嘉奖我这些年的遵守约定。”
蛟鱿完露出欣慰的慈笑,屈悯却转移注意力,开始分析昨日圣殿宴礼上,圣尊和刚才他所,两人各执一词的话,到底谁的才是切合真实的曾经。
屈悯经过片刻的斟酌细思,确定了真相信服指数更多的一方,自然是面前虽怪犹善的蛟鱿,因为蛟鱿所坦言的话中,使他想起一件昨晚发生的蹊跷事,此事便是有人谎报,蛟鱿躁动不安的消息。
由于当时桀琅和屈悯等迷怨之人,正借着欢庆的时刻,饮酒作兴打发时间,而酒后犯浑的特殊效应,也让他们轻易就相信了,当时撒谎起哄的人。
最主要的一点线索是,日月神剑只在海面施力,即便桀琅取下它,赠予圣女作为接任之礼,最多也只是到达了,蛟鱿所处海底深牢上赌水面,根本没机会见到蛟鱿。
既然无人能靠近此处禁地,那一干身手平常的其他人,又有什么非凡能力,观察到蛟鱿乱发脾气的异常情况?
因此,屈悯断定那个乱报军情之人,很有可能早被无名兵蛊惑,跟他沆瀣一气,串通好来造生事,一起合谋挑起是非争端,把酒后失心的桀琅,拉进误导的深渊,最终使其无端丧命。
直到现在,屈悯才搞明白,为何那个无名兵,总是进言攻打守眷部落,看来定是有所不为人知的图谋。一想到这些卑鄙之事,他更是握紧了双拳,露出磨牙切齿的生气样。
此刻的屈悯,感到十分自责后悔,当时他就该坚信第一感觉,从而也不会再犯糊涂,让那名心怀不轨的兵,带着多个迷怨将士,去守眷部落清讨血债。
如今坏事已开展,不单他再次被戏弄于鼓掌之间,那些随行的无知士兵,结局恐怕也是凶多吉少。
但他若是单枪匹马前去营救,胜算则会更加大打折扣,唯一可行的办法,就是顺了兵的意,服蛟鱿跟他出去,希望还能将事态的严重性,控制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。
屈悯自个在心中铺展思路间,蛟鱿发觉了他举止变现得怪异,便谨慎询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沉静半晌后,屈悯醒神急道:“对不起神尊,晚辈刚才有些心事,在您面前失礼了,还请莫加责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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