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玉儿从他口中出来,有种别样的意味,徐玉儿整个人愈加的无措起来,她十六岁与窦骁奇相识,一起走过了十几载,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与他分离,会有另外的男子爱慕自己,别看她三十好几,但其实她确实不知如何从容应对。
她尴尬笑道:“近些日子实在太过忙碌,你遇不着我很正常。”
郎东笑道:“确实,玉儿你这个大忙人天黑都还在外忙。”
徐玉儿更尴尬了,这是因着郎东白日上门拜访,她即使在家,多数也让下人告诉他自己在忙还未归。
所以后来,郎东便等天黑再去,自己却还是用老借口。
其实郎东知道她在躲着自己,毕竟,薛石头可是自己介绍进府的。
他实在有些无奈,对方受过伤害,因此对感情会愈加小心。
他从前在她府中做府卫时,确实想过要将心思藏在心中,默默守护便好,自己家中那样拖累,他觉得自己不配,但自从那日徐玉儿遇伏,自己爱意便越加汹涌,他不能忍受她受到伤害,甚至,消失,自那日开始,他便总有种冲动,想将心意说出来。
直到,他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一个人,被硬塞了五百两,他觉得,他也许可以用此让他家脱离贫穷的困境,自己也能有底气将心思对徐玉儿说出口。
他如今二十五岁,他太想与她成个家了。
何况,听说她那前夫时不时得来找她,毕竟他们之间有过两个孩子,少年便在一起,他很怕,徐玉儿会因为对过去的留恋或是因为她的女儿,而回到那个男人身边。
徐玉儿领他进了内室,亲自斟了杯茶给他。
郎东接过来的时候,不小心碰到了徐玉儿微暖的手指,两人皆是一愣。
徐玉儿松了手,笑着掩饰尴尬道:“你母亲可好多了?”
郎东点点头:“快要大好了。”
许是如今家境好了许多,他母亲心宽了不少,病也就好得快多了。
徐玉儿道:“这是好事,你兄长的两个孩子呢?”
“郎川送去了学堂,夫子总夸他呢,郎澄也很好,又长高了一些,非常懂事。”
徐玉儿正欲说话,郎东似知道她要说什么:“祖母也很好,身子硬朗了不少,我家中买了两个婆子,照顾母亲与祖母。”
“哦,这样很好。”徐玉儿实不知还能说什么。
郎东望着她那张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脸,突然道:“你为何不问问我?”
“问你什么?”
“问我,想不想你。”
徐玉儿一听,脸居然不受控制的有些红。
郎东握住她的手:“我想你,我很想你,玉儿你,你可有一点点的想我?”
徐玉儿想要将手拿开,对方力气握得太紧,她根本无法挣开。
她急道:“你松开,这样子成何体统。”
“那玉儿你说,你想不想我?”
徐玉儿脸红得不行,正不知如何回时
斋书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