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芷慕点点头,意思是可以了。
下人往麻子走来,麻子腿抖得不成样子,其实她如今的模样谁都看出不对劲来。
但窦芷慕还是让人搜,好让她无从狡辩。
下人在身上没搜到,又去摸发髻,而后,便是手脚。
当一个下人将她的手掰开,拿出那张纸时,麻子奔溃了,她跪了下去,砰砰砰的磕着头:“小姐,饶命啊,那毒真不是奴婢放的。”
窦芷慕接过纸张,打开看了看里面的残留:“这就是你所谓的不是你放的?你可知,我不只是你的主子,还是陛下亲封的县主,你谋害与我,知道是什么下场吗?”
麻子哭得不能自已:“奴婢下了毒,不奴婢没下毒,不是,奴婢下的不是要人命的毒。”她有些语无伦次,她不知道怎么会出这种事,难道,是那铃兰?她骗自己的?
她瞪大眼睛,咬着牙道:“小姐,肯定是铃兰做的,药是她给奴婢的,说是绝子药,奴婢跟本就不知什么写春啊。”
窦芷慕忍不住笑出声来:“你是不是觉得,绝子药便不是毒药了?”
她望向扶墨:“让候管家将相关人等控制起来,等大理寺的人来。”
“是。”
原本普通人家的案子都是京兆尹办理,但因着窦芷慕如今是县主,自是大理寺出马。
物证,人证皆有,加之大理寺的雷霆手段,此案几乎很快就查清,但查到最后,牵扯到了敏嘉公主身上。
此事自被上报给了皇帝
皇帝几乎气得想把齐静柔斩杀,但考虑到她毕竟是自己的皇妹,又与狄国四皇子定下婚约,最后只将齐静柔身旁得力宫人全部处死。
又派了羽林卫将敏嘉公主府看管起来,确保她不会在去狄国前出来惹事。
断了她的爪牙,看她还如何蹦哒。
没了齐静柔做乱,窦芷慕心情好极。
帝后赏了一堆东西给她,当是为补偿给她。
这些日子,得知她差点出事的各位好友相继都来府上安慰她受惊的心灵。
特别是应煜佟,几乎一日来三趟。
扶墨觉得,他就是打着担心小姐的借口,好能日日与她家小姐相处。
这一日,窦芷慕刚去向长辈们请安,回细雨阁的路上,富贵就匆匆来报,说是长公主来了。
窦芷慕迎出门去,齐岚茵一见她便拉着她的手道:“芷慕,委屈你了。”
她作为皇朝长公主,自是清楚,此事是自己那位小姑姑干的。
但因着齐静柔的身份,父皇不好要她的命,因此,她觉得很对不住窦芷慕。
窦芷慕笑道:“岚茵姐姐,我没事的。”
齐岚茵越发觉得她懂事,她没想到,齐静柔都要嫁去狄国了,还不安分,还要害芷慕。
她颇为后悔,道:“怪我,那日应世子与柏渊他们去我府上看马,之后我那小姑姑也去了,我当时就觉得她看应世子眼神不对,态度也与对旁人不同,我之后敲打了一番,还以为她死心了,不想,她竟然没有打消对应世子的念想,闹出这等事来。”
“应煜佟?”窦芷慕咬牙切齿,她说呢,那齐静柔像似有大病一般,第一次见自己便想毁了自己,原来一切都是应煜佟这个祸水。
这边两人手拉着手说着话,一道清冽的声音响起:“芷慕,你可还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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