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少来啦,我……我……现在可这闲心……”两人结为夫妻的日子也不短了,可汪怜瑶还是有点羞涩,汪怜瑶脸上微微一红后说道。
“哦……”杨寒苍有些意兴索然。
年轻火力旺,精力四射……,加上秦皇草的后劲太大,这一天到晚的,一群美人在他身边转悠,这谁受得了?
杨寒苍已经快到无日不欢的地步了……
之所以让两名小美婢退下,是杨寒苍害怕自己控制不住。
其实不要说区区两名小婢女了,就是整个将军府的美人被杨寒苍全部拿下,也无人敢说什么。
在这个世上,大宅中的婢女就跟宫女一样,是私有之物。
可杨寒苍是个负责的人,既然那啥人家了,就必须收入房中。若是不加控制,大将军府的人口将会成倍往上翻……
“相公……非妾不……不与你……你明白吧?姐姐说了,爹爹的丧期之中,不许有欢愉之事呢。”汪怜瑶看了杨寒苍一眼后解释道。
别看汪怜瑶平日里咋咋呼呼的,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,可杨寒苍真的生气了,汪怜瑶还是有些害怕的。
谁叫他是杨家的顶梁柱,是个拥众数万,麾下精兵猛将无数,傲啸东海的军阀大鳄呢?
军阀大鳄者,生杀大权在手,无人不惧,无论是家里人,还是外面的人。
“你现在倒是听你姐姐话了?”杨寒苍闻言悻悻地问道:“丧期多久?”
“三年……”汪怜瑶答道。
“三……三……三……年?他妈的,老子明天就出家当和尚去!”杨寒苍闻言大怒。
“噗嗤!”汪怜瑶实在忍不住了,笑了声后,赶紧收敛笑容,变得神情哀伤,哀哀地说道:“不能笑,我不能笑,我是个不孝女……”
“行了,别装了。”杨寒苍瞪了汪怜瑶一眼后道。
“谁装了?杨寒苍,我来问你,爹爹……爹爹去世了,你不悲伤吗?一天到晚地想那件事情……就知道你是个狼心狗肺的人,哼!”汪怜瑶说道。
“泰山大人去了,我怎会不悲伤啊?”杨寒苍闻言连连叫屈道:“不过这悲伤与传宗接代的大业是两码事吧?悲伤越大,干劲越大!因此瑶瑶,这三年丧期……是否长了点?”
依礼制,丧期之中,是不允许饮宴、结亲、征伐等的,可杨寒苍又知道这个世上的多少礼?就算知道,也会嗤之以鼻的。
海狼军周围,是群狼环伺,不打仗,等着被别人打?别人欺上门来,还死抱着礼制不放?
去他娘的礼制,干他娘的!
还有传宗接代的大事,三年?难道要被活活憋死?三年不行房,人口如何增加?也就是,说大点,都影响到了人类繁衍大计了……
“呸,没个正形,尽想那事儿……”汪怜瑶闻言啐道:“礼制,可以以月易年……”
“以月易年?何意啊?”杨寒苍问道。
“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啊?”汪怜瑶白了杨寒苍一眼后答道:“就是一个月当做一年嘛,不过相公,以月易年,是不孝……”
“一个月当做一年?还有这说法?”杨寒苍闻言打断道:“也就是三个多月?不行,还是太长,最多三天,最好三个时辰……”
“杨寒苍,你太过分了!守孝大事,你认为是买卖吗?”汪怜瑶甩开杨寒苍后,叉腰怒道:“要不现在就脱衣服?”
“那敢情好……”杨寒苍单足蹦到汪怜瑶面前笑道。
两人说话间已来到了汪怜梦所居住的屋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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