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珈安深吸口气,干笑两声道:“太子殿下,臣女觉得情爱会阻挡我们共同的目地,你是要做大景之主的人,万万不可——”
沈叙打断:“太子妃今日话多了不少。若孤成了大景之主,那你就是皇后,孤与自己皇后亲近,谁敢多说一个不字。”
不讲道理!沈叙他不讲道理!宋珈安急得面红耳赤!明明赐婚前他不是这么说的!什么缓兵之计!什么搪塞北砚,什么救她于水火,都是骗人的!
如今这不讲理的模样才是他的真面目!
爹!娘!哥!宋珈安缩着身子在沈叙怀里呜咽着,骗子,沈叙是骗子!
“太子殿下,臣女已经心有所属,臣女年幼之时好歹也为太子殿下挡了一场灾,太子殿下万不可恩将仇报!”宋珈安说道。
“恩将仇报?孤许你皇后之位,你说孤恩将仇报?”
“太子殿下,人各有志,臣女只想安静安乐度此一生,并不贪图富贵。”宋珈安从沈叙怀里探出头来,双眸清亮,充满希冀。
沈叙咬咬牙,听不得此话,直接抬手将宋珈安的头又摁回怀中。
“不听。”沈叙俯身在宋珈安妇耳边道。
“太子殿下,强人所难非君子行为,若是太子殿下执意如此,臣女便要禀明父兄上奏弹劾殿下!”宋珈安仍旧滔滔不绝。
“不听。”沈叙将头埋在宋珈安脖颈处,闷声道。
宋珈安气笑,“太子殿下怎如此不讲道理?臣女对太子殿下并无私情,如此纠缠不过是相互折磨。”
沈叙闷闷的笑起来,怀里的小姑娘被自己禁锢的动弹不得,却偏偏嘴上不饶人,如此伶牙俐齿,应该给赌上才好。
沈叙擒住宋珈安的手腕,将她整个提起来面对着自己。
宋珈安还未说完,身子却猛得腾空,吓得她身子一颤,下一刻,唇上一热,再发不出声音来。
宋珈安眼前一黑,沈叙压了上来,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,滚烫的唇将她覆盖,烫的厉害。
宋珈安退阻着沈叙,力气不大却激怒了眼前之人。
沈叙像是发了狠,撕扯着宋珈安的唇。
宋珈安痛得呜咽出声,沈叙才松开了她。
沈叙眼底尽是欲色,小姑娘面色泛红,连呼出的气都潮热不堪,察觉到小姑娘正欲说什么,沈叙俯身再度擒住了她的唇。
宋珈安瞪大了眼睛,还未缓过神来,唇上再度一热。
这次沈叙温柔了不少,只含住宋珈安的唇瓣轻轻吸吮着。
宋珈安失了力气,手脚发麻,除了唇上的触觉,什么也感觉不到。
察觉到宋珈安想要开口,沈叙便以唇封口,恼得宋珈安直抹泪,也不敢再多说半个字。
沈叙气息沉重起来,全身都热起来,他忙将宋珈安放开,只一瞬便从马车上逃离。
宋珈安仰躺在软塌上,脑子发懵,沈叙也没好到哪去,冷冽的风打在身上也未消他心头的热。
他肆无忌惮惯了,不管坑蒙拐骗为好,宋珈安与他有了婚约,是他命定的太子妃,是他的人。就算唐突了又如何?他的人,就是要牢牢握在手里才好。
“主子,为何还不歇息?”重云远远便看沈叙孤身一人现在远处,忍不住开口问道。
“现在上马车,怕是太子妃要将孤打出去。”沈叙挑了挑眉,想起宋珈安情动的模样,凌厉的眉眼软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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