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书的一惊一乍的,把独孤游如何差点被骨灰茶盏坑死的事情讲的惟妙惟肖的。
话锋直转,说书先生再猛地拍桌子:“要么说人还是命呢,这位独孤盟主盟里卧虎藏龙啊,有个大师一下子就给破解了。”
说书先生又把大师如何消灭邪祟的事说的栩栩如生的。
最后身子前倾着,眼睛睁的大大的,让人忍不住好奇:“你们猜……这位大师多大?”
底下的听客被吊起了好奇心。
“多大?”
“我想定是百岁老头了。”
“不像,估计是弱冠之年?”
说书先生伸出手指摇了摇,小胡须往上那么一翘,哼了声:“
非也非也,你们啊,就算是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到。”
他伸出一二三,三根手指头:“那位大师只有三岁哦。”
还未等众人哗然呢,说书先生只觉左一阵龙卷风,右一阵龙卷风把他夹在了中间。
眨眼的功夫,说书先生竟不见了。
他坐在椅子上,忐忑不安的看着气质不凡,面露煞气的两个男子。
缩缩脖子,跟乌龟似的:“你们,你们是谁啊,就算喜欢听我说书也不该把我掳走啊,小心我告官府啊。”
庄北乾呵笑,指了指成阔:“你可知他是谁,当朝国师成阔,他就是官,告,你随便告。”
说书先生吓的从椅子上滑溜了下来。
“我……我好像没得罪你们啊。”
“说说那个独孤盟三岁小女孩的事。”
“你是如何知道的。”
“胆敢说半句谎话,我便撕了你。”
说书先生道:“是我一个远房亲戚在独孤盟里做事,这不知道我是说书的,特意找点故事让我说书嘛。”
“这不就把他们盟里的事告诉我了。”
“你可知道那三岁的孩子长什么样子?几岁了。”成阔紧张的问。
说书先生紧张的说:“我,我又没见过,自然不知道长什么样
子,我只知道是个女孩。”
“女孩。”成阔庄北乾对视一眼。
他们放走了说书先生后,俩人激动的拉起了手,还在原地转上了圈圈。
转着转着发觉不对劲了。
俩人的手啪的分开了。
成阔拿出帕子擦着手:“脏死了。”
庄北乾也不留情:“恶心死了。”
俩人相互嫌弃过后,开始坐不住了:“看来是鱼鱼无疑了。”
成阔双腿自然优雅的交叠着:“独孤游,他可是江湖第一盟的盟主,想藏一个人易如反掌,难怪咱们找不到鱼鱼呢。”
庄北乾担心的是另一个问题:“鱼鱼会不会认了独孤游做爹爹?毕竟我们和鱼鱼画像上的一样,再加上独孤游那张嘴能哄带骗的。”
成阔越听越心惊,越听越坐不住:“不行,再这样下去,鱼鱼怕是成了独孤游的了。”
“稍安勿躁,我们不能贸然去要人,要先戳中他的痛楚。”庄北乾冷静的分析着。
“嗯。”
俩人熬了一夜,终于想到了个完美的计划。
“听闻独孤游近日谈了个合作,要将一批东西运往码头,再从码头运到苏城去,咱们可以拦下。”成阔可是国师,这点小事于他来说可谓是手到擒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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