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昌十六年八月十五,郑成功在江户城发布了《东瀛新政十条》:
1. 废除士农工商等级制度,四民平等;
2. 没收藩主超额土地,按丁授田;
3. 统一使用大明律法;
4. 全面推行汉文教育;
5. 开放长崎、平户、江户为通商口岸;
6. 德川家财产充公,用于建设学堂、医馆;
7. 各藩军队改编为大明驻日卫所;
8. 废除闭关锁国,允许百姓出海贸易;
9. 兴建道路、港口,发展商贸;
10. 三年内免除一切农税。
新政公告贴在江户街头时,围观百姓先是鸦雀无声,随后爆发出震天欢呼。一个老农跪在告示前痛哭流涕:\"天照大神显灵了...我们终于能当人了...\"
与此同时,一队队明军军需官正挨家挨户分发粮食。来自朝鲜、大明的稻米堆满了临时粮仓,饥肠辘辘的江户市民排着长队领取。不少女子偷偷打量着那些高大英俊的明军士兵,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。
文化改造
九月初一,原德川家的昌平坂学问所被改名为\"江户儒学馆\"。三百名日本学童穿着新制的汉式学服,在山东来的教习指导下,用生硬的腔调朗读《千字文》。
\"天、地、玄、黄...\"孩子们稚嫩的声音回荡在庭院里。
郑成功站在讲堂外,满意地看着这一幕。身旁的吴应熊低声道:\"大都督,这些倭童学得倒快。\"
\"二十年后的日本,说的将是汉语,写的是汉字。\"郑成功意味深长地说,\"这才是真正的征服。\"
在江户街头,明军工兵正在拆除那些充满和风的建筑,取而代之的是飞檐斗拱的中式楼阁。最引人注目的是正在建造的\"归化碑\"——一座高达十丈的汉白玉碑,上面刻着\"皇明一统,万邦来朝\"八个大字。
捷报传京
九月十五,一艘快船载着郑成功的捷报驶离江户港。船舱里除了奏章,还有三十名精挑细选的日本贵族少女——这是献给永昌帝的\"战利品\"。
奏章上详细记载了东征全过程,最后写道:
\"...臣已命人绘制《东瀛舆地全图》,不日将呈送御览。倭地虽小,然战略位置紧要,北控虾夷,南望琉球,东临大洋。若经营得当,可为我大明永镇东疆之屏障...\"
暗流涌动
然而在光鲜表象下,暗潮仍在涌动。十月的一个雨夜,前田利胜抓到了一名企图纵火烧粮仓的浪人。严刑拷问下,那人供出了令人震惊的消息:
\"酒井忠清...带着德川纲吉的幼弟逃往虾夷...说要...要借罗刹人的力量复国...\"
更棘手的是,潜伏在荷兰商馆的锦衣卫发来密报:东印度公司正在爪哇集结舰队,似乎对日本变故有所图谋。
郑成功站在江户城头,望着东北方向阴沉的天空,喃喃自语:\"看来...这场征服还远未结束...\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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