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的妹妹体温透过昂贵的轻薄衣料蒸腾上来,混着酒精淡淡的香气,将他衬衫领口残留的晚香玉焚香搅得浑浊。
赵砚森垂眸:“我不来,你打算让谁带你回去。”
“不要别人,就要哥哥。”宋禧亲昵地蹭了蹭他颈侧,惹得赵砚森饱满喉结滚动了下。
她惯会讨巧卖乖。
“我喝了甜酒。”怀中的妹妹仰起头,直率地问他,“哥哥要不要尝尝?比梅子酒甜哦。”
月光从车窗外滴落,在她锁骨凝成晃动的银鳞。
赵砚森视线往上,落在她浮着破碎银河的潮湿瞳孔里:“尝什么。”
宋禧只笑不回答,她仰着脸凑近,唇瓣即将触碰到他薄唇时,蓦地停住,一脸傲娇。
“哥哥那么过分,才不给你尝。”
赵砚森看笑了。他一只手揽住她,另一只手将瓶口递到她唇边,语气诱哄:“乖一点,把蜂蜜水喝了,不然你明天起来会头疼。”
宋禧拒绝:“不要,你的话听起来像在哄小孩子。”
“照我的年纪来看,你就是小孩。”赵砚森说。
“那你和小孩上床?”宋禧瞪大眼睛,显然在用眼神骂他变态。
赵砚森拍拍她的后脑勺,提醒:“妹妹,是你先睡的我。”
“说的也是。”宋禧这才乖乖张嘴,饮了好几口蜂蜜水,“唔……喝不下了。”
赵砚森搁下蜂蜜水,取四方帕替她擦拭唇角的水渍。
宋禧靠在他身上,一动不动,她喜欢依赖哥哥的感觉,喜欢哥哥强悍温暖的身体。
“好困……”她喃喃道。
“困就睡觉。”赵砚森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纤薄的背,低沉开口。
他低头亲了下她发顶,嗅着丝丝缕缕的幽香,闭上了眼。
宋禧躺在“一面之缘”的大床醒来才知道赵砚森没带她回四合院,来了燕山墅。
应该是俱乐部距离燕山墅比较近的缘故。
赵砚森坐在落地窗的太师椅上,听到动静,拿起矮几上的内线电话,言简意赅:“把人领上来。”
宋禧以为他在谈公事,没发现自己醒来了,遂下床,轻手轻脚地走过去,想吓他一跳。
谁知他冷不丁抬眼瞧过来,吓了她一大跳。
“哥哥!”
“干嘛。”赵砚森挑眉,懒洋洋地评价,“偷鸡不成蚀把米。”
哥哥身上的禁欲感很强,却又随处散着诱人性感,矛盾的二者相存,不仅没消弱他的荷尔蒙,反而增添了成熟男人的魅力。
男色误人。
宋禧心里腹诽。
她前脚刚在他对面的沙发上落座,后脚阿姨就领着大夫过来了。
宋禧整理了下头发,置身事外地端起矮几上温热的红豆拿铁喝。
结果阿姨笑着说:“小姐,这是徐家大夫,由她替您把脉。”
“啊?”
飞来横病,宋禧说:“我没生病,不用把脉。”
在四合院配合姑姑让中医把脉就算了,怎么到这儿还要把脉啊。她又不是天生脉搏圣体,人人看见都想把一把。
老大夫慈祥地笑了笑:“未必要等生病才看医生,小姑娘平时是不是睡不好?”
宋禧瞄了赵砚森一眼,后者一直在看她,视线纠缠半秒,她果断移开目光。
“有点,工作比较忙。”
大夫说:“麻烦把手伸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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