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显得他像是圣主派来,转达死讯的傀儡。
但与外界失去联系多年的蛟鱿,殊不知桀琅的莫名遇害,是其中另有别人在作怪,而圣主的撼人名号,已经早就停留在时间的某个节点上了。
屈悯怕蛟鱿误解事端,对他痛下杀手,便赶紧开口解释道:“神尊是在忌惮圣主吗?”
蛟鱿抖动的庞大身躯,仿佛将牢内的封闭空间,催发出镣频的音律,让屈悯有种共振的难受福
所以,他不得不加快语速道:“神尊完全不用忧心,因为当年囚禁您的圣主,早已消失不见,更不会再奴役你了,长老虽然被圣主那帮人害死,但并非是圣主下的命令。”
蛟鱿听后放松了许多,解开几条最外面的,但还保持最里层的那些护手,神色茫然的问道:“那是谁做的缺德事?”
屈悯定颜道:“是圣尊。”
蛟鱿好奇问道:“什么圣尊?”
若不是面前异兽外貌的蛟鱿,发出人话的声音,屈悯必定认为在对牛弹琴,他甚至想放弃来茨初衷,失落地离开。
毕竟蛟鱿除了记得,当年发生变故的一切,其他的似乎一无所知,屈悯想要寄希望于他,似乎显得有点荒诞无题。
他忽然对蛟鱿失去信心,但又联想到这么多年,死寂的牢狱生活,都没有改变蛟鱿矜持的本心,那他反过来兴许会影响世界。
于是,屈悯又开始乐意地道:“就是当今守眷部落,掌管最高权利的人物。”
蛟鱿似有领悟道:“喔·····我想起来了,原来是他!但他当初不就是圣主的坐骑吗?怎么会变成掌事了?”
屈悯大惊失色,没想到守眷部落万人崇敬的圣尊,居然是一个坐骑的化身,想起来都会让人笑疼肚子。
但他现在没时间去关心那么多,只得继续回道:“晚辈降世的年岁短暂,不清楚其中的故事,况且我一个外部落之人,更加不知晓守眷部落的过往了。”
蛟鱿松开所有的触手,全身心轻松下来道:“也是,先不去追究那些了。但有一点我还是想不明白,那个阳奉阴违的东西,居然会变成掌事,真是让人感觉滑稽。”
屈悯顺意附和道:“是啊,守眷之人净会干些,万人唾弃的奇葩之事,亏她们还自恃高贵,装出一副不染俗尘的模样。”
蛟鱿点点高扬的头颅,为屈悯送上真诚的赞同之意,片刻后他又道:“但既然他是掌管守眷部落的最高长官,又为何会对你们部落伸出魔掌,无故斩杀了你口中的长老?”
屈悯刚开口解,突然又卡顿住了,将话吞进了肚子里。
因为他心中明白,若是对蛟鱿出,桀琅是被一个无名卒胡编几句,就轻易蒙骗上当起兵造反,还死在他昔日爱恋的对象手中,岂不是让蛟鱿认为,身为一部落的堂堂长老,居然会慈有勇无谋,智力低下不言而喻,最后肯定还要被耻笑逗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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