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,起身在病房里找了一圈,也没找到一点洗衣粉,可能是厚德见我跟没尾巴鹰一样,在房间里乱旋摸。
“富贵,你干啥呢?”厚德瞅着我问。
我回过头:“还能干啥,给你们在这唬扯犊子,我还不如去洗洗脸呢!”说着,不禁的我骂道:“槽,洗衣粉呢?”
厚德一副明了样子,悠悠的说道:“我爸妈一听医生说我没事,他们就赶集去了,这些日常杂货,我妈肯定会买的,你在等会!”
哦,我说呢,怎么厚德一人躺在病床上,原来是这么回事!不禁的,我鞋一脱,就爬到了厚德的病床上!
可能是张谷之,被我们的模样给打击到了,就见他把那链接金属块的线头,往耳朵里一塞,蒙头就钻进了被窝里。
这么一来,病房里顿时安静下来,百无聊赖中,我也渐渐有了一丝困意。
病房里的病床,本来就是给一个人用的,跟厚德这胖子睡一块太挤,
无奈,我爬到床尾,掀开被子就想给厚德通腿儿,谁知道,麻痹的,那脚丫子的味道,一股子一股子的往我眼里蹿,辣的我眼泪差点都要掉下来。
我回头在病房里看了一圈,隔壁那个床铺倒是空的,可特娘的没被子。
槽丫的,我心一横,直接钻了进去,把脖子以下,蒙的严严实实,不多久迷迷糊糊就睡着了。
“妈耶,着谁啊!”
睡的正爽呢,突然被一个女人的声音,给我咋唬醒了,我睡眼惺忪的一看,是厚德他爸妈回来了。
当即我爬起来,冲惊恐的牛婶说道:“婶,我是富贵!”
“富贵?你这是咋弄的啊!”知道是我,牛婶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,颤颤的问到。
想了想,真不知道得怎么回答,无奈的,我叹了口气:“哎,别提了,婶你买洗衣粉了吗?”
“洗衣粉啊?又涨价了,一斤一块多!这不,还是棉油皂实惠,一斤五毛,还比洗衣粉顶用!”说着,牛婶那了一块在我面前晃了晃!
槽,棉油皂?!也不知道能不能去掉脸上这陈年老机油,可,眼下别无选择,无奈的爬下床,冲牛婶说道:“婶,我借用一下,洗洗脸去!”
牛婶说了声拿去弄吧,我拿起棉油皂就往外跑。
我们这镇医院,病房里是没有洗手间的,想用水,只得去内部食堂旁边的水池。
通往水池的路上,我三步一探头,只怕碰到我爸,也不知道奶搞定没有我打后妈这事。
一路上磨磨蹭蹭。终于来到水池旁,我打开水龙头,就是一阵洗!
怪不得都说便宜没好货,麻痹的,泡沫是怪多,但这个味道真心不敢恭维,说不上臭,带着一股子烧棉布的味!
上上下下连抓带挠,感觉脸都快洗秃噜皮了,看着被我用的都小了一圈的棉油皂,掏出护士姐姐送我的小镜子一瞅。
卧槽,这特娘的怎么变正铜塑人了!
怎么说呢,要说棉油皂没一点效果,那是在胡扯,效果倒是有了,只是对机油的污渍,清洗的不怎么彻底。
这会,我脸的颜色,就跟陈年老黄铜包浆似的,黑面中透着黄底,再加上我一阵均匀的揉搓,槽特娘的,简直可以说是精神焕发(金身换发)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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