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镜子,怎么瞅怎么像少林寺里的十八铜人,麻痹的,我哭死的心都有了。
这特娘的,我哪能甘心,又是好一阵洗。直到最后,水池子里的泡沫都往外冒了,我在用镜子一看。
卧槽,这特娘的直接从十八铜人的脸,变成了金身罗汉脸了!
看着手里仅剩指头肚大小的棉油皂,麻痹的,我直接放弃了,槽,不洗了,洗特娘的批啊,在洗下去,我都可以直接普度众人了!
眼看中午,肚子也饿的咕咕叫,不洗了,坚决不洗了,我特麻痹的,心态嘣了啊!
当即,我垂头丧气的往病房里走去!
一进病房,还是厚德跟张谷之,却没见牛叔牛婶!
当即我就向厚德问了起来,厚德说他爸妈前几天谈承包后山的鱼塘,在赶集的时候刚好碰见人家塘主,这不又说起了这承包的事,人家松口了。他爸妈就买了点礼品,想趁热打铁,赶快拿下!
也是,反正厚德也没什么事,再加上我们一家都在这,同村之间交代一声,帮忙照看照看也是常有的事!
说着,厚德一指旁边的桌子:“我爸给弄了两碗热干面,快吃吧!”
槽,早都特娘的饿了,我跟厚德从来也就没过客气,当即我端着一口气给吸到见底!
吃完饭,又是特娘的大眼瞪小眼,张谷之个棒槌,从蒙头钻进被窝,就没露过头,只是偶尔被子下边一耸一耸的,也不知道在干啥!
重新爬到床尾,靠着床帮,心里忐忑这想奶,什么时候能把事情摆平,想着想着,不禁的又睡着了!
可能是这两天,接二连三的事太多,这一睡,那叫一个天昏地暗,等感觉有人叫我,我一看天都黑了。
迷糊的一瞅,是厚德在喊我,当时我就来气了,天都黑了没看哥们睡觉吗?就不能消停消停?
没好气的问道:“干啥!”
“富贵,我想尿尿!”厚德一说完,我都想踹他丫的,槽尿尿就去尿啊,我特么的又没把你二脖给锁上,喊我干个毛线啊!
“滚犊子,想尿就去尿!别打扰贵爷梦周公!”我说着就用被子把头蒙了起来!
又过了一会,麻痹的我刚想又迷糊呢,厚德一把把我被子给拉了下来:“我憋不住了,你陪我吧!”
槽,怎么一天天的净是事?都多大人了,尿个尿还让人陪?
可能是厚德看我没动,接着说道:“我害怕!”
他这么一说,我也反应了过来,可不嘛,这两天发生的事情,确实让人发憷,更何况厚德昨晚又经历了纸扎人的事。
想着,我还是爬了起来:“走,哥们陪你放水去!”厚德可能是真憋不住了,冲我笑的样子,跟哭也差不多,搀着我就往厕所走去。
当我走出病房,这才发现已经是深夜了。
公共厕所就在走廊尽头,而从我们这里到厕所,大概有一百多米的距离,除了厕所门口有一个昏黄的灯外,整个走廊距离幽暗昏黄。
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魍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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