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云台仙露记·卷二·夏火炼形》
第一节·霜凝肾水
霜降节气,云台峰的岩石裹着冰甲,如肾水凝寒。清露踏过「寒潭径」,见潭水结冰如肾形,冰面映出「兑卦」纹路,冰下的游鱼静止如石,此乃「肾水凝固,肺金失养」。芝田中的百合鳞茎深埋土中,鳞片泛青如瘀,剥之可见内层萎缩,正是「金不生水,水不涵金」之象。山脚下的村落里,百姓频发「虚咳」,咳声低弱,痰少带血,腰膝酸软如折,此乃「肺肾两虚,金水俱伤」,对应《黄帝内经》「肾者,作强之官,伎巧出焉;肺者,气之本,魄之处也」。
清露登上「观虚台」,见北方辰星(水星)光芒幽蓝如冰,而西方太白星(金星)暗淡如铅,形成「金不生水,水反侮金」的天象。她取出「虚实镜」,镜中映出自身「太溪穴」(肾经原穴)黑气缠绕,而「尺泽穴」(肺经合穴)光泽微弱,正是「肾气虚寒,肺金失润」的体内示象。忽然,镜中浮现《灵枢·本神》文字:「肺气虚则鼻塞不利,肾气虚则厥」,与眼前病象如出一辙。
行至溪流源头,清露见泉水枯竭,露出肾形石床,石床上凝结着白色霜花,状如肺叶,此乃「肺肾同病」的地质示象。她以「气眼」观之,百姓肺区泛青,肾区发黑,形成「金生水不足,水反克金」的恶性循环。更奇的是,溪边的柏树上挂着冰棱,状如人体经络,冰棱断裂时发出「商」音,此乃「金气欲振,肾水不承」。
清露取出「五运六气盘」,见「太阳寒水」与「阳明燥金」在盘中交缠,代表肺金的白色区域与肾水的黑色区域界限模糊,盘底「金衰水涸,肺肾俱虚」的铭文渗出冰晶。她深知,今岁「金水相虚」,需以「金水相生,肺肾同治」之法破局,否则待立冬「水旺金囚」,必有虚劳之变。
第二节·灵谷寻珍
清露决定采「三补药」:熟地(滋肾阴)、山茱萸(补肾涩精)、百合(润肺金)。寅时三刻,她至「玄谷」采熟地,其根生于千年柏树下,形如肾脏,外皮紫黑如墨,断面油润如蜜,此乃「肾水充足」的灵物。采时需念《熟地咒》:「熟地生玄谷,黑金滋肾府,水润金自生,虚火自归土」,每念一遍,根部便渗出露珠,状如「水」字。
又至「金泉洞」采山茱萸,其树生于岩壁,果实如肾,色红如血,味酸入肝,《本经》载「主心下邪气,寒热,温中,逐寒湿痹」。清露以「乙木刀」采摘,果实落地时竟滚成「山」字形,此乃「以形补形」的天造之物。
最后取「雪露百合」,此百合承三夜霜露,鳞片洁白如肺,掰之有黏液如肾精,正是「金水生津」的灵物。清露以「癸水勺」收集鳞片间的露珠,露珠遇勺即聚成「金」字,与远处的鹿鸣相和。
采熟地时,清露见一只灵鹿从林中走出,口衔熟地根,鹿茸上挂着霜花,此乃「瑞兽示药」的吉兆。她随灵鹿至「肾泉」,泉中竟生长着「金水百合」,鳞茎半白半黑,内有金色脉络如肺经,此乃「肺肾同源」的灵物,清露采撷数株,纳入「玄水囊」中。
第三节·合煎补剂
制「百合固金汤」需用「天地人」三源水:天雪(前年立冬雪水)、地泉(肾泉活水)、人乳(长寿老人乳汁)。清露在「金水灶」前摆设三鼎:上鼎蒸天雪与百合,中鼎煎地泉与熟地,下鼎煨人乳与山茱萸。上鼎以柏木火(属金)加热,中鼎用松木火(属木,水生木),下鼎燃桂木火(属火,木生火),三火合炼,仿「金生水、水生木、木生火」之序。
先将百合掰瓣,投入上鼎,蒸腾的雾气中浮现「肺」字;再将熟地切片,倒入中鼎,药汁沸腾时如虎啸,此乃「金水相生」的意象;最后将山茱萸捣碎,下入下鼎,酸收之气与甘润之味在蒸汽中相遇,形成「金水润下」的雾环。清露以「阴阳杵」搅动三鼎药液,每杵必过中鼎,使「水气」贯通上下,此乃「水生金,金生水」的治法核心。
至酉时(肺经旺时),清露取三鼎药液混合,投入「玄精石」(咸寒入肾)一钱,药液顿时分为三层:上层金气如雾(肺),中层水气如霞(肾),下层木气如翠(肝)。她以「酉时针」(酉时锻造的银针)搅拌,三层渐合为紫金色液体,表面浮着十二颗「虚晶」(虚邪凝结之物),此乃「虚邪现形」。
忽然,灵鹿再次出现,口吐「羽」音,震得药鼎共鸣,「虚晶」纷纷破裂,化作青烟散去。清露知是「水气胜虚」,遂撤火起鼎,药液竟自动分成十二份,对应十二经脉,每份药液中都有一片百合瓣竖立如舟,正是「舟载金水,补虚固本」的意象。
第四节·补虚救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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